08
慕容紫玫在纪府住了一夜,第二天与纪眉妩并骑南下。两女一路上昼行夜伏,风餐露宿,受尽奔波之苦。乍然从将军府的锦衣玉食落到荒效野外,娇怯怯的纪眉妩固然没有一句怨言,慕容紫玫也未说过谢字,两人都把此事视为理所当然。好在两女内功不弱,尽抗得住风寒。
进入陕南後,路上颇为不靖。今年天气严寒,塞外牧民马畜多死,因此南下掠夺定居农户的食物财产。占据关中的秦军连战连败,根本挡不住如狼似虎的牧族。官府自顾不暇,那还有工夫赈济灾民?陕南多山之地,本就贫瘠,这一番侵扰之後,顿时流民四起。
路上有几起亦民亦匪的盗贼见是两个漂亮女孩孤身行路,想捞些便宜,但这些拿惯锄头、钉耙的乌合之众怎是雪峰神尼两位高徒的对手。纪眉妩和慕容紫玫略施小技,波澜不惊的穿州过府,二月二十九,两人抵达清化。
进入蜀地,两人都松了口气。相比於中原争战不休,川蜀的平静无异於天府。
到清化後,不但纪眉妩身上所带的大笔银两花个乾净,连慕容紫玫当日在绦县官库盗出的金银也被这个三师姐用得差不多了。这倒不是纪眉妩自己享用,而是她见不得灾民的惨状,一路施舍。
在客店慕容紫玫数了数银子,叹了口气,「我记得出来的时候咱们带了有近千两银子吧,有我一半重呢。你还说带得多了,够咱们走到八万里外的崑仑山。
瞧,这会儿还剩十二两……」其实不只纪眉妩从来不问这些事,慕容紫玫以前也以为银子只是用来打银器、首饰的。若非经此大变,她还不知道自己当日用的小金箭,一支就够平常人家半年的开销,现在想想就觉得後悔。
纪眉妩凑过来睁着比慕容紫玫更天真无邪的大眼看了看,小心翼翼的问:「省着些,够咱们到飘梅峰了吧?」慕容紫玫叹了口气,收起银子:「咱们两个又吃不了多少,差不多够了吧。
」银两多少纪眉妩并不在意,她没把这事放在心上,「紫玫,你昨天说练功时觉得有些异样,是怎麽回事?这会儿呢?」紫玫眉头微皱,「我也说不清楚,好像聚气时变得更慢了,丹田好像盛不下似的向外溢。」纪眉妩并未练过凤凰宝典,不知其中的诀要,闻言细想片刻,「是不是过於求成,练得太勤,出了岔子?穴道上有没有感觉?」紫玫摇了摇头,「凤凰宝典不走穴道的。也没什麽不好的感觉,就像……就像拣了一大堆银子,背不动!」纪眉妩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呀……」紫玫也笑了起来。
过了片刻,紫玫脸上的笑意渐退。想起父亲的惨死,母亲落入敌手,不由柔肠百转。
「别担心,回山问问师父好了。」紫玫勉强露出一丝笑意,但没有说话。
纪眉妩柔声说:「去外面散散步好吗?」紫玫点点头,长了长吐了口气,纤手在桌上轻轻一拍,叉着小蛮腰说道:「大丈夫生在天地间,自当快意恩仇,气冲北斗,何必做小儿女之叹!」声音刚劲有力,老气横秋,把纪眉妩吓了一跳。
紫玫说完,格格笑了起来,「小莺小鹂那天的口气就是这样。」接着把那日白氏姐妹的豪言壮语告诉师姐。
说完後她望着窗外,沉默片刻,低声道:「我听了之後好感动……」纪眉妩道:「她们说的不错,你笑什麽呢?」「太可爱了,她们比我还小半岁呢。」纪眉妩怕紫玫又想起伤心事,连忙拉着她出门。
************天色已晚,街道空落落没有什麽人影。她们只是随便走走,也不在乎市面冷清。两女拉着手并肩而行,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些闲话,彼此有种亲情般的温馨。
路边有家酒肆还亮着灯火,慕容紫玫眼睛一亮,「师姐,咱们去喝酒吧!」两个女孩子学人家喝酒……纪眉妩哑然失笑,但还是温婉地随师妹走入酒肆。
老板见是两个美貌女子,不由愣了一下,迎上来小心地问:「两位要用些什麽?」慕容紫玫指了指旁边桌上,「跟他们一样。」纪眉妩拿出丝巾把桌椅抹了一遍,然後将丝巾一团扔到墙角。慕容紫玫笑道:「这一路你都扔了百十条手绢了吧,哪有这麽乾净的。」纪眉妩脸上一红,只说了句,「这里倒还乾净。」旁边那张桌子坐了四、五个人,已经喝得半醉,看到两女的艳色都是目瞪口呆。
纪眉妩很少在外面抛头露面,在路上为了遮尘,一直带着面纱。此时被几个男人肆无忌惮的上下打量,不由面红过耳。她把头扭到一边,不敢接触他们的目光。
慕容紫玫秀眉一扬,小手朝桌上重重一拍,娇喝道:「看什麽看!滚出去!
」那几个人已经有了八分醉意,见这个花瓣似的美人儿大发雌威,美态十足,都是心痒难搔。当先一个摇摇晃晃站起来,伸手就朝紫玫脸上摸去,醉熏熏地说:「小美人儿,你叫……」话没说完,整个人忽然凌空飞起,投到店外的黑暗里,半晌才「呯」的一声落在地上,然後再无声息。
剩下的几个人愣愣看着紫玫,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
「还不滚!」这群人都是当地痞子,一向横行霸道惯了,其中一条壮汉怒吼一声——他没敢对紫玫下手,而是朝背对着他的纪眉妩白玉般的柔颈中打去。
大汉粗壮的身体也立刻飞起,投到门外。那个公主般尊贵的女子静静坐在那里,好像什麽都没做,只是手里多了块洁白的丝巾。
纪眉妩拿着裹手的丝巾犹豫着要不要扔。还有三个人,或者等一下再扔好了。她心慈手软,并未像紫玫一样把人甩到十几丈外,也不管那里是墙是地,会不会把人摔死。那个大汉落在门外众人能看到的地方,趴在地上哎唷哎唷叫个不停。
店主人看的瞠目结舌,不知道今天店里来的这两位是仙女还是妖精。
剩下的三个人还没明白过来,压着嗓子喊道:「大牛,大牛……怎麽回事?
」大牛一边叫痛,一边说:「……妖……妖精……她们会妖术……」三个人倒抽一口凉气,傻傻看着这两个美若天仙的女子。没想到喝酒会喝出妖精来,这可怎麽是好?
紫玫又重重一拍,娇喝道:「还不快滚!」那三个人抱头鼠窜,纪眉妩连忙扔掉绸巾,看见紫玫抓起跑的最慢的一个又要扔出,连忙说:「轻一些。」紫玫一笑,抖手把那人甩了出去。
眼看那人就要落到地上,忽然身子一顿,定在半空。
两女一愕,只见那人像昏了般四肢软绵绵垂下,身体却缓缓凌空飞了回来。
那具身体脚不点地的移到门旁,这才掉在地上,身後露出一个面容古雅的老人。
他身材瘦长,穿着一袭洗得发白的绿袍。枯瘦的手指像树根一样有力,脸上像乾硬的树皮般布满皱纹,没有一丝表情。只有两只眼睛精光闪闪,看上去还像个活人。颌下银须飘扬中,那人缓步入室。
09慕容紫玫和纪眉妩对望一眼,看出彼此的惊讶。
那老者一撩袍角,缓缓坐下,离两人隔了张桌子。
店老板惊疑不定的走过去,躬腰赔着小心说道:「您老要些什麽?」老者一言不发,只从头到脚打量着两女。被他的目光扫过,紫玫和纪眉妩都有种被人脱光衣服的感觉。纪媚妩羞的手足无措,垂下头,心里一阵紧张。
紫玫模仿着父亲的举止,抱拳沉声道:「敢问老丈尊姓大名?」老者轻咳了一声,「沐,沐声传。」紫玫见他并无恶意,解释说:「这几个人对我们姐妹无礼,因此略加惩治,没想到惊动了沐老丈,抱歉。」沐声传萧瑟的白发微微一摇,乾巴巴的说:「你错了。」紫玫一愕,问道:「错了?什麽错了?」沐声传眼中精光一闪即收,苍老的声音毫无感情:「既然生为女子,便要以男人为尊。莫说被他们看几眼,就是人家要奸你们的身子,你们也该乖乖把腿张开。」他看上去古雅拙朴,没想说话却这麽下流,慕容紫玫和纪眉妩脸一下子涨得通红,紫玫握住片玉,厉喝道:「你是什麽人!」「星月湖木堂长老,沐声传。」两女相顾失声。看他有恃无恐的样子,必有惊人艺业。纪眉妩听紫玫说过霍狂焰和屠怀沉的功力,心里倒也不是十分恐慌。心想,如果单他一人也不难对付。
紫玫想的也是一般,三师姐的功力较之霍狂焰相差无几,同是长老,沐声传也强不到哪里,合姐妹两人之力,绝不会输给他。
慕容紫玫退後一步,与纪眉妩并肩而立,喝道:「星月湖的妖孽,都出来吧!」店外黑沉沉毫无动静。沐声传低叹一声,「对付你们两个小女娃,老夫还要什麽帮手。」紫玫冷笑道:「好大的口气!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麽本事!」说着飞身而起,片玉直刺沐声传头顶。有师姐在旁掠阵,她抛开顾虑,抢先出手。
沐声传一动不动,待宝刀离脑门不足两寸才身子一弹,跃到半空一指点向紫玫腰间。紫玫应指飘飞,回手斩向沐声传的手臂。纪眉妩玉手一扬,长达到七尺的丝带逼向老者胸口。
沐声传不动声色,指尖在带端一点,丝带立刻倒卷回来。纪眉妩固然是心下大惊,沐声传也是出乎意料。这一指他已用上十成功力,原想一招就让她受伤吐血。但纪眉妩纤手一抖丝带便又掠了过来,力道反而更强。看她不过十七八岁年纪,这门牵丝手的功夫可着实了得。
慕容紫玫足尖在梁上轻轻一点,箭矢般激射过来,明晃晃的锋刃带着哨响直劈沐声传颈中。纪眉妩同时跃起身来,双手丝带围成一个圆形将这个木堂长老圈在中间。
片玉迫近面门忽尔向下一沉,划向左肋,沐声传手掌一翻,竟然赤手夺刀。
紫玫心下一喜,这把宝刀削铁如泥,你功力再厉害,这一下也要把你五根指头都切下来。
纪眉妩看出沐声传手指箕张,拇指、食指、中指对准刀背扣去,同时无名指和尾指微微翘起,一旦沾上宝刀,立刻便会封了紫玫手上谷口诸穴,连忙叫道:
「小心!」「啪」的一声轻响,像是木块击在刀背上。紫玫万难之中拉住纪眉妩的丝带旋身飞出,沐声传的手指弹中片玉,立刻传来一阵浑厚无匹的真气。紫玫丹田中气轮急转,将真气阻住。
沐声传看出紫玫功力较纪眉妩相差许多,有把握一指就可震落宝刀,可真气刚入经络便被一股旋转的气轮震散,竟然出手无功。他脸上一如古井无波,平掌拍开丝带,两指如钩直插紫玫腹下,手法阴毒。
紫玫恼得俏脸通红,回手还了一招。沐声传或指或掌,只不离紫玫乳阴两处,出手下流卑鄙。紫玫左支右绌,堪堪避过几招,心头气极,当沐声传乾瘦的手指再次伸来,她挥刀朝那根可恶手指狠狠劈去。沐声传两指一合,夹住刀身,接着手掌一转。
真气顺着刀身直入手臂,紫玫只觉得手中像握着一个猛然炸开的破空雷,震得手指发麻。幸好纪眉妩的丝带及时赶到,逼得沐声传回手抵挡。
紫玫一连退了三步才停住,转念一想明白刚才沐声传的招术正是为了激起自己的怒意,以致真气不纯。於是先调息片刻稳住心神,才重新加入战团。
两个灿如朝霞的明艳少女围着一个乾瘦的白发老头在酒肆内恶斗不已。昏暗的灯光下,两女衣袂飘扬,宛如仙子翩翩起舞。老者像乾枯的树干般面无表情,两手或拍或弹,并无花巧,却招招直抵要害。
慕容紫玫和纪眉妩越斗越是心惊,这个沐声传功夫可要比霍狂焰和屠怀沉强多了。两人不知道沐声传二十年前便是星月湖长老,而霍、屠两人刚当长老才两个月。
三人翻翻滚滚斗了半个时辰,紫玫和纪眉妩都是香汗淋漓。两人内力不足与沐声传硬拚,便握着一根丝带,互相借力游斗。她们同门学艺,合击之术甚精,一时间与沐声传斗了个旗鼓相当。
紫玫瞧准时机,扳动藏在衣内的小弩。两点寒光「扑」的一声没入绿袍,直直钉入沐声传的胸口,沐声传乾瘦的身子向後便倒。
紫玫喜形於色,趁势挥出片玉。沐声传双目微闭,恍若未觉,待刀风及体,突然一腿支地,身子车轮般旋转过来,脚跟踢在紫玫背心。紫玫被踢的横飞出去,樱唇一张,喷出一口鲜血,脸色惨白。
纪眉妩抢身挡在紫玫身前,丝带分袭沐声传双目,急道:「快走!」紫玫心念电转,沐声传功力惊人,连强弩也敢硬挡,自己贪功急进,中计受伤,这次是一败涂地,如果自己留下来绝挡不了沐声传三招,只会拖累师姐。一咬牙,从店门飘身飞出。
纪眉妩沉下心来,牵丝手绝技尽展,丝带如急雨般向沐声传攻去。她功力远过慕容紫玫,沐声传也不敢大意。
拆了四五十招,沐声传查觉出纪眉妩真气略有不济,突然双臂一分,将丝带缠在臂中。纪眉妩玉手一抬,丝带划出一个圆圈,套向沐声传的脖子。
沐声传眼中精光大盛,那个圆圈只进了寸许便快捷无伦的倒卷过来,正扣在纪眉妩腕中。
纪眉妩大惊失色,连忙回手。沐声传手臂一紧,硬生生把纪眉妩扯到怀中,接着便封了她的穴道。
慕容紫玫路上又吐了两口血,勉力奔回客栈,好在沐声传果然是孤身一人,若再有一个武功一般的帮众,她此时也抵挡不了。紫玫径直越墙掠至马廊,落在小白背上,挥刀斩断缰绳,拉着师姐的坐骑朝城门驰去。
沐声传那一脚劲力十足,紫玫真气此刻还无法凝聚,胸口烦闷欲死。她深吸缓吐,调息丹田散乱的真气,再送到背心的伤处。
清脆的马蹄突然变得沉闷,已经过了石砌的大路,踏上泥土。接着紫玫听到耳边一连串「格格」轻响,片刻後,她才意识到是自己牙齿相击的声音。
紫玫是在担心师姐。略一想起沐声传当初所说的话,她就心如刀绞,手脚也为之冰冷。禁不住伏在马背上,伸手搂住小白的脖子,把脸埋在它长长的鬓毛间。
「纪师姐……」************此刻已近亥时,这个冷清的酒肆里却坐满了人,每个人都坐的笔直,仰脸看着空中。
空中悬挂着一个娇滴滴的美女。羊脂般的右手和右脚被一根丝带缚住,丝带的另一端缠在梁上,娇躯横放。挽成云髻的秀发因为打斗而散乱开来,如烟如雾。精致的面容虽然满脸飞红,仍掩不住豪门千金的华贵气息。她左手、左脚软软垂下。翠绿色的衣衫在空中微微抖动。
沐声传仰天默想片刻。自己确实大意了,因为求生心切,一接到消息不等枯枝、新叶等手下来到便单骑出马。这次虽然擒住纪眉妩,但终究让慕容紫玫逃走。这位宫主喜怒无定,数月间火、土两堂的长老都因小错而被处死,自己……他暗叹一声,伸手挽起纪眉妩的秀发,手指在她娇美的脸蛋细细摸挲,犹豫着是不是把她完璧送至宫中。
纪眉妩又羞又急,珠泪顺着明玉般的面容滚滚而落。
沐声传计较已定,苍声叹道:「你身为女子,何必学那些武功?」他似乎想起一些久远的往事,眼神黯淡起来,像是自言自语般喃喃说:「即使练到天下第一的地步,也摆脱不了身为女子的宿命……」乾枯的手掌顺着滑腻的肌肤滑入衣领,纪眉妩动弹不得,只能任他轻薄,不禁羞愤欲死。
10「好,好。又细又滑,又香又软,果然是大家闺秀,养的一身好皮肉。」沐声传淡淡说着,布满皱纹的瘦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纪眉妩胸前的衣襟在他手上缓缓起伏,闪出一片潮水般的翠光。纪眉妩手不能动,口不能言。她生性害羞,被陌生人看上一眼就会脸红半天。母亲逝世时纪眉妩才九岁,从那时起她就没让人见过自己的身子,更衣沐浴的时候,连贴身的小婢也不让进屋。
此时却在众目睽睽之下,悬在空中被一个陌生的老头在身上乱摸,这番羞辱对她来说比死还要痛苦。晶莹的珠泪从微红的眼眶里一连串的落在地上。
沐声传在纪眉妩胸乳上摸弄多时,然後顺着丝绸般柔滑的肌肤向下朝腰腹摸去。纪眉妩腰间束着一条华丽的缎带,挡住了他的手指。沐声传木然回手捻住纪眉妩娇嫩的乳尖,手臂微微一撑。只见纪眉妩胸前的衣服一震,腰间的缎带立刻断开。
纪眉妩心下大骇,一半是因为外衣敞露,另一半则是因为沐声传这手功夫。
布料本来就软不受力,他只碰着胸口一片,内力到处,居然将腰带都震断了。这般精纯的内力,只怕大师姐也有所不及。
腰带翻卷着落在地上,翠绿色的外衣立刻垂下一幅,露出里面一层薄薄的皮衣。沐声传手臂插在衣领内,怔了一下,「这般水红色的兽皮着实罕见。莫非是东海的鲛衣?纪重是从何处弄来的?」纪眉妩窘迫之极,虽然穴道被封,樱唇还是止不住颤抖起来,充满泪水的双眼中写满惊恐。
沐声传对这件皮衣倒是很上心,「呲」的一声撕去外衣,然後一粒粒解开白玉雕成的衣扣,撩起皮衣一角细细审视。半晌後才松了口气,紧皱的眉头缓缓展开。
水红色的皮衣下是一件白色的绣花抹胸,裹在玲珑有致的娇躯上,像一抹流动的月光。
沐声传俯在纪眉妩柔白细长的脖颈中嗅了嗅,枯瘦的脸上显出一丝笑意,「不错不错,果然是个爱乾净的姑娘,赶路还擦着芙蓉露。呵呵,这样绝色处子,倒是便宜老夫了。」他直起佝偻的腰背,在毫无反抗之力的少女肩上一推,香软的娇躯应手摇动,敞开的衣衫迎风飘扬。
轻盈的身体不能自主地在空中旋转起来,纪眉妩紧紧闭着眼睛,但还能感觉周围那十几道色迷迷的目光。脸上颈上像燃烧般泛起一层艳红,连抹胸下不停晃动的玉乳也隐隐透出红色。
沐声传从她身上扯掉外衣的碎片,然後慢吞吞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将皮衣脱下半幅,接着除去弓鞋。握着小巧晶莹的脚掌抚摸片刻,才慢慢放下。破碎的亵衣失去束缚顺着光润的大腿一直滑到脚踝,顿了一下,缓缓掉落。
抹胸轻垂,露出股间迷人的肉色,纪眉妩脸红的几乎渗出血来,浑身战栗。
沐声传乾咳一声,挥手撩起绿袍,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掏出与他外貌一般枯乾瘦长的阳具,走到纪眉妩大张的两腿间,叹息道:「想当年,像你这般功夫容貌的女子,老夫操过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如今年纪大了,兴致也淡了许多,可惜可惜……」这般任人交媾的羞人模样,使纪眉妩几乎吐血。若非穴道被制,她即刻便咬舌自尽。胸前忽的一凉,带着她体温的抹胸掉在地上,被沐声传一脚踩住。
枯瘦的老人神情萧索,浑然不似正要进入这具娇艳欲滴的内体模样。他在纪眉妩胸前揉捏多时,靠着那两团柔韧的美肉刺激,阳具才渐渐勃起。
她两腿一上一下,竖成一条雪亮的直线,腿缝间处子的花瓣被扯得微微张开,殷红夺目。悬在空中的半边身子还盖着那件没有撕碎的皮衣,白嫩的右乳大半掩在水红色的皮衣下,在乾瘦的手掌间时隐时现。柔颈软软垂在身侧,因羞涩而涨红的肌肤显得愈加娇艳。
当布满青筋的手指摸到腹下的嫩肉,纪眉妩脸上的血色猛然退去,白得彷佛透明。
沐声传阅女无数,虽然纪眉妩出身豪门,又是雪峰神尼门下高徒,而且天生丽色,他也未放在心上。两指插入娇嫩的花瓣一分,不用看中指便按在花蒂上。
一股若有若无的真气从指尖送出,片刻间花瓣内便香露暗滴。
他握住半硬的阳具苦笑一下,将龟头挤入纪眉妩下体颤抖的嫩肉内,两手扶在腰後缓缓进入。
松手後即刻合紧的两片红肉渐渐鼓成圆形,纪眉妩浑身的血液都凝住了,口鼻间呼吸停顿,全部心神都放在被异物不断进入的秘处。
正在紧窄滑腻的肉穴内穿行的龟头一顿,触到一片柔韧的薄膜。沐声传一挺身,阳具居然没能刺穿薄膜。他冷哼一声,默运玄功,肉棒顿时坚硬似铁。再往内一送,立刻整根没入。
纪眉妩疼得秀眉拧成一团,泪水连珠价滚落。幸好沐声传并没有在她体内停留太长时间,只抽送片刻,苍老的阳具抖动着射出几滴精液便退了出来。
饶是如此,纪眉妩柔美的花瓣间也是落红无数。她向有洁癖,别人用过的东西,她轻易也不愿去碰。此刻竟然被人在体内射精,这几乎比失去贞洁更让她心碎。
「老了,不中用了……」沐声传兴致索然的低叹一声,裹紧破旧的绿袍。然後缓步走到纪眉妩面前,手指轻拂,已解开她颊上的穴道。
纪眉妩毫不犹豫地咬向舌头。可牙齿刚刚碰到舌肉,嘴中就多了一个硬如铁石的物体。
沐声传伸指挡住她自尽的企图,目中一寒,又封了她的穴道。两眼在纪眉妩身体上冷冷扫视片刻,挑起她的耳环,淡淡道:「纪大将军果然豪富,这两粒明珠起码也得三千两银子。可惜可惜,这个明珠般的女儿却不值钱……」他淡淡说着,弹指解开大牛的穴道。
沐声传对纪眉妩毫不怜惜,居然像对待一个下贱妓女般,让在座的五个波皮一一奸淫这个雪峰神尼高徒,纪府千金。
纪眉妩平生连男子的手都没碰过,被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奸淫已经痛不欲生,此时又被街头波皮蹂躏,喉中鲜血一口接一口溢出,不多时便昏了过去。
沐声传见纪眉妩双目紧闭,一动不动,便出手把她救醒,好让她眼睁睁看着一个又一个男人轮番进入自己体内。每一人干完,沐声传立即放人,待五人走尽後,最後连店老板也分了一杯羹。
天色渐亮,纪眉妩下体红肉翻卷,肿成一团,鲜血把垂下的大腿染得通红,一直流到白嫩的脚尖下。肉穴内灌满七个男人的精液,正点点滴滴滚落出来。当沐声传解开她的穴道,纪眉妩像死了般披着半幅皮衣,软绵绵伏在地上,柔美光润的身体微微抽搐。
两个绿衣人推门而入,见到沐声传和地上的纪眉妩都是喜形於色,抱拳道:
「恭喜长老立得大功!」沐声传叹了口气,「什麽大功?不死就算走运了。这是那个小丫头的师姐……走吧,先回宫覆命。把她带上,路上也好有个消遣。」纪眉妩恍若未闻,只伏在冰冷的地上,呆呆看着眼前那条抹胸。揉成一团的月白色丝绸布满脚印,上面嫩黄的小花已被众人践踏得看不出本来面目……
11慕容紫玫一口气纵马狂奔六十余里,实在坚持不住才停下来觅地疗伤。一边调息一边思索:如果一路换马,四天之後能赶到临邛。虽然不清楚星月湖在什麽地方,但看沐声传连不及召唤帮手,巴蜀应该不是魔宫的势力范围,到时与哥哥慕容胜、嫂嫂林香远一起出手,定可救出三师姐。
沐声传孤身一人,即使木堂帮属齐至,最不济三人也可脱身。待救回纪师姐後,再一同回飘梅峰。请师父和大师姐下山,把这些畜牲斩尽杀绝,报仇雪恨!
她恨恨的在石上拍了一掌,伤处又是一阵剧痛。
************已被折磨多日的贵妇昏迷般沉沉入睡,连身边两个人的交合、挣扎都没有把她惊醒。
宫主都紧紧压在轻尘身上,那根妖异的肉棒在触手的动作下不断进出着吸取丹田内的真气。将近两个时辰之後,他才抬起身来,微微一笑。
星月湖十二香主之一的轻尘脸色雪白,被吸乾了精元的身体像失去水份的花朵般憔悴。
宫主盘膝将吸取来的精元化归己有,良久才睁开眼睛,伸指隔空朝石壁上嵌着的银铃一弹。
「叮」的一声清响之後,一个脸色青黄的老者出现在玉门旁。
宫主起身抱拳,恭敬地叫了声:「叶护法。」叶行南一言不发地走到床前,一指按住轻尘脉门上探了片刻,只说了句:「此女武功已废。」宫主道:「还劳叶护法处理。」叶行南点了点头,正待取过那个垂死的女子,宫主又说道:「请叶护法看看她的情形。」叶行南切了萧佛奴的脉象,从怀中取出两个药瓶,「黄色外敷,红色和牛乳服用,明日即可痊癒。」宫主把百花观音血迹斑斑的下体擦洗乾净,然後敷上药,又取来牛乳调好药汁,小心地喂到她嘴里。
百花观音睡了近四个时辰,此时悠悠醒转。看清宫主苍白的面孔,香艳成熟的身体立刻蜷缩起来,惊恐地睁大美目,不知他又要怎麽折磨自己。
宫主轻轻放下玉碗,刚想露出个温柔的笑容,又记起自己的毕生恨事,便冷哼一声,淡淡说:「你醒了。」百花观音眼眶一红,含泪说道:「你杀了我吧……别再折磨我了……」宫主俯身把她抱在怀中,饶是他玩弄过无数女人,此时手臂触到萧佛奴柔软的乳肉,还是心头激荡。他暗暗吸了口气,稳住情绪,淡淡说:「我带你见一个人。」百花观音惊叫道:「玫儿?你们抓到她了?」转念一想,又问道:「难道是胜儿?他这麽快就回来了?」宫主颌下一紧,没有说话,迳直抱着她走到室角。
室角放着一个四四方方木箱般的东西,上面盖着一块黑绸。当宫主拉下黑绸,百花观音不由失声惊呼。
黑绸下是一个高及腰身的木台,台上伏着一个赤裸的女人。两脚并在一起,叠放在丰满的大腿下,手臂左右伸展,就像一只做成标本的蝴蝶,被金箍牢牢固定。
香嫩的肌肤衬在乌黑的木台上,显得其白如雪,浑圆的玉臀朝上抬起,臀缝中分,粉红的肛洞和艳红的肉穴尽露在外。单是背影,便看得出这个被耻辱囚禁的女子定是绝色佳人。
宫主把百花观音放在台旁的高椅上,然後一挺巨阳,插进艳女滑嫩的肉穴。
他似乎对她怀有深仇大恨,原本就尺寸惊人的肉棒在他刻意施展下粗如儿臂,遍布的颗粒、肉刺完全竖起,几乎要把粉嫩的雪臀捅成两半。
根部的触手轮状张起,将本来就快被扯裂的阴户完全撑开,柔美的花瓣层层绽放,就像一朵围着巨阳开放的肉花。
百花观音还是第一次见到这般形状的阳具,见他狂猛的动作,直吓得手脚发颤。如果换作自己,这等粗细的阳具只进入一半,就会把阴道撕碎,何况捅到根部呢。
伏在台上的艳女却像是不知疼痛,只乖乖摆着姿势任他抽送,细白的手指静玉般纹丝不动。
宫主似乎只是为了让她痛苦,在肉穴内折磨片刻便把龟头抵在菊肛上。
百花观音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她怎麽都不相信这麽粗大的肉棒能进入那麽窄小的後庭。可龟头在她的注视下缓慢但毫不迟疑的挤入肛洞,白生生的臀肉向两边分开,巨阳似乎直接刺入臀肉,没有一丝缝隙。萧佛奴像是被那根阳具插入自己体内般战栗起来,菊肛阵阵发紧。
此时她不会知道,有一天自己会乞求这根阳具塞满自己的菊肛。
肉棒艰难的塞入一半,中间的肉瘤被挡在肛洞外。宫主略一收功,粗大的肉棒立刻变细,腰腹一挺,肉瘤上的倒刺顺利地滑入後庭。接着肉棒又恢复了原来的粗细,紧紧地卡住菊门,没有一丝缝隙。
宫主伸手从艳女胸前扯出一团油嫩的乳肉,指尖掐着乳头用力向外扯动。乳球被扯成尖锥状,红色的乳尖几乎快要被揪下来。
「拿着。」宫主把那粒乳头递到百花观音手边。
百花观音连忙把两手藏到背後,拚命摇着头。乳房是女人最敏感的器官之一,被这样玩弄,那女人肯定会痛得受不了。
宫主冷笑一下,手指一松,乳头立刻弹了回去,肥白的肉球在身下剧烈地跳动。他抬身退出阳具,粉红色的肛肉被肉刺勾的翻卷出来,露出一截鲜红的肠道。等龟头离开,弹性十足的肛肉立刻收紧,恢复了原来的迷人模样。
宫主手指在花蒂上轻轻一碰,肉穴一阵急颤,喷出一股浓白的阴精。他拍了拍手,微笑着抱起椅上的美妇。
百花观音根本无力反抗,但那根肉棒实在太令人恐惧了。她颤声乞求道:「你让我死吧……」宫主脸色一沉,抖手把她丢在床上,冷冷道:「不想变成那样就自己张开腿。」百花观音两手捂着脸放声大哭,两腿认命的慢慢张开,绽露出伤势未癒的下体。宫主伸手撑在百花观音脸侧,将威猛无俦的阳具伸到她两腿之间,对准肉穴,冷喝道:「看着我!」百花观音两手哆嗦一下,缓缓分开,露出满是泪光的美艳面容。她泪眼婆娑地看了宫主一眼,连忙向旁避开。当目光扫到宫主腋下时,她的身体突然僵住,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脑中充满了怀疑和恐惧。
************失去了纪眉妩,慕容紫玫孤身一人亡命天涯。她不敢稍做停留,苦忍伤势,一路急行,终於提前一日,在三月初七傍晚赶到临邛。
一身少妇打扮的林香远像一朵怒放的牡丹艳光迫人,凤目顾盼生姿。她性格豪爽,嫉恶如仇,出道不及三年,寒月刀的名声已威震江湖。她与夫君慕容胜一路柔情密意,昨天才刚刚到家,此刻听到一轻一重两匹马朝大门直奔而来,不由心下讶然。
「嗖」的一声轻响,一道寒光从门缝中划入,斩断门闩。事出突然,林香远身上并无兵刃,但她看出来骑内力平平,赤手立在阶前,暗道:「来的是谁?」寒光「叮」的一声紮在地上,林香远目光一跳,认出这是紫玫的佩刀片玉。
接着大门被猛然撞开,一人一马冲了进来。林香远飞身而起,将气息奄奄的小姑抱下马来。
那匹浑身沾满泥土的白马前腿跪倒,发出一声嘶鸣,口鼻间的白沫四下飞溅,显然是经过了长途跋涉。接着一匹空马随後奔入,立在白马旁呼呼的喘着气。
慕容胜闻声赶至,见妻子抱着妹妹进来不由大吃一惊,连忙掠到墙头四下了望,看是否还有追兵。
待他回到卧房,林香远正面色凝重的坐在紫玫背後运气疗伤。慕容胜不敢打扰,便立在一旁守护。
半个时辰後,林香远放开手,额头渗出一层细汗。
慕容胜问道:「谁?」林香远摇了摇头:「这人功力比大师姐还胜上一筹,紫玫背上经脉受了重伤,她能撑到现在,多亏了凤凰宝典。」紫玫苦忍三天,已经心力憔悴,虽得林香远救治,还是昏迷不醒。慕容胜看着妹妹沾满尘土的玉脸,不由一阵心疼。
「在哪里受的伤?为什麽奔波数千里来到临邛?难道是伏龙涧出了事?敌人是谁?」这一连串的疑问涌上夫妻两人心头。
那匹空马口鼻间喷出大团大团的白雾,林香远美目中忧心忡忡,低声道:「这是眉妩的坐骑。」
12当夜夫妻俩轮流给慕容紫玫输气疗伤。慕容胜虽然年纪不过二十余岁,但天资极高,武功出类拔萃,在江湖中的名声远过於深藏不露的父亲慕容卫。他与雪峰神尼弟子林香远联姻的消息一传出,立刻引起轰动,因此伏龙涧才有那麽多宾客。夫妻俩欢欢喜喜的并骑南下,没想到刚到林家,妹妹就追了过来,而且身负重伤。
一路颠簸,紫玫的伤势愈发沉重,直到黎明时分,她才睁开眼睛,微弱的叫了声:「二师姐……」林香远点了点头,小声道:「别说话,你哥哥正在给你疗伤。」慕容胜两手按在紫玫背心,头顶冒出缕缕白气。不多时窗外传来一声鸡鸣,他缓缓收功,温言道:「哥哥、嫂嫂都在这里,你放心休息一会儿,有什麽事晚些再说。」紫玫困倦欲死,可这些天所受的委屈、痛苦梗在心头,不由眼圈发红,扑到慕容胜怀中放声大哭,「爹……爹被他们杀死了……娘也被掳走了……」慕容胜虎躯一震,目中精光大盛,喝道:「怎麽回事?谁下的手?」林香远把他发颤的大手合在自己温软的掌心里握紧,待紫玫说完,她立即起身整理行装。
自己过门不及一月,公公身死,婆婆被掳,小姑也身负重伤,这个闻所未闻的星月湖是究竟何方妖孽,竟然这麽厉害?还有三师妹纪眉妩。她武功虽然不及自己,但飘梅峰弟子岂是易与之辈?她的牵丝手是师门一绝,等闲江湖中人根本不是对手。两位师妹联手,却被一个糟老头子赤手空拳打成重伤……慕容胜恨不得立刻回到伏龙涧,查找敌人的线索,给父亲报仇。林香远也是忧心如焚,可紫玫伤势未癒,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既不安全又不放心。如果两人分路而行,一方面夫妻俩正如胶似漆,舍不得分开,另一方面即使追上了沐声传,一人之力难有做为。
商议片刻,两人决定先把紫玫送到飘梅峰,然後再联袂北上,虽然一来一回要耽误半个月的时间,但要安全许多。
紫玫心急着要见师父,执意立刻启程。经过一夜救治,她的伤势已大有好转,林香远也没有相劝,三人匆匆离开临邛。
************飘梅峰座落於十万大山之中,峰上常年积雪,生有万株红梅。自百余年前开山师祖在此立派,到雪峰神尼已经传了四代。
四代中飘梅峰一脉单传,门下弟子都落发为尼。雪峰神尼昔年云游四海,眼见天下纷攘,生灵荼炭,心生不忍。因此她接掌门户後打破规矩,收了四名俗家弟子。希望她们能以武功扶危济困。她的弟子也不负师望,风晚华与林香远都是名震江湖的侠女。
四天後三人进入川南。此时正值三月,连绵不断的群山绿意初萌,熏风拂衣温润如醉。
一路上哥嫂不惜耗费真元竭力相助,慕容紫玫的伤势轻了许多,但沐声传数十年的功力非同小可,背上时不时还隐隐作痛。这还是沐声传脚下留情,因为宫主有命,慕容紫玫必须活捉,才没有踢断她的脊椎。
中午时分,三人来到鹰嘴峡。峡谷长约一里,入口只容一人进入,里面却甚是宽畅,正像一只鹰嘴。紫玫背上又疼了起来。她伏在马背上暗自调息,脸上却带着笑容,「瞧,桃花都开了。」林香远看出端倪,心下暗叹,顺着她的小手看了过去。峭壁上果然生着一棵虯屈的桃树,嫩绿的枝桠间一朵桃花耐不住性子抢先一步悄然吐露芬芳。
「江北淮南间有个桃庄,每年春季桃花似海,落下的花瓣像雪一样,又香又深。紫玫,到时咱们一同去看。」慕容紫玫眼光从那朵将开未开的桃花上收了回来,悠然神往地说道:「像雪一样啊……」林香远正待开口,突然心生警兆。
山路旁的崖上立着一个势若猛虎的大汉。他满面虯髯,额缠银带,披散的长发在风中猎猎飞舞。银白色的长袍挽在腰间,衣袖高高捋起,腕上带着金灿灿的护腕,长度直到肘上,手中握着一柄铜轮般的两面巨斧。高大的身躯充满威武的气势,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状如天神。
三人立刻勒马停步,手按兵刃。
「在下金开甲,星月湖金堂长老。」那条汉子的声音并不响亮,紫玫两耳却被震得隐隐发麻。
慕容胜缓缓拿出斩马刀,他对这名声势惊人的大敌丝毫不敢掉以轻心。林香远握着自己的寒月刀,心神却放在身後。
峡谷入口处冒出几十名白衣帮众,当先的白银香主挥手打出一枚银梭。林香远看也不看,反手挑落。
金堂另一名香主青铜举起狼牙棒腾身而起,朝林香远背上猛击过去。林香远凤目生寒,也是腾身而起,凌空交了一招。金铁交鸣声响彻峡谷,青铜势大招猛的一击居然被硬生生挡了回来。白银连忙抢上,挥舞银枪与林香远战成一团。
金堂是五行门实力最强的一门,除了白银、青铜,还有黑铁、明锡两名香主,此刻两人正带着十余名帮众在前拦住去路。
金开甲率领本堂倾巢而出,志在必得。眼见林香远以一敌二犹占上风,不由心下暗惊,一抡巨斧,从崖上飞身而下。慕容胜灵巧的翻了个斤斗,避开巨斧,斩马刀闪电般斩向黑铁香主腰间。金开甲不待双腿踏地,巨斧一转,由直劈变为横扫,仍朝慕容胜肩上劈去。
慕容紫玫长剑出鞘,策马向直奔金开甲,同时射出两枚小弩。金开甲铜斧一翻,像面盾牌般挡开弩矢,接着张开大手,抓向紫玫的长剑。
若在以往,紫玫肯定会试试他的外功究竟有多厉害,竟敢赤手来自己的长剑。但她几日前刚在沐声传手下吃了大亏,此时便小心起来。一招凤凰展翅挽出几朵剑花,虚虚实实点向金开甲胸前大穴。
金开甲不闪不避,反而挺胸迎向剑锋。「叮」的一声脆响,剑锋刺在金堂长老的膻中穴上果然如中铁石。紫玫这一剑只是探探虚实,见状立即抖腕刺向金开甲的双目。金开甲眼睛一眨不眨,手中巨斧狂风般掠起,直劈剑身。
紫玫怎敢与他硬拚?身形一晃,杀入拦路的人群中。金开甲正待追击,忽听身後传来一声惨叫,接着刀风及体。
林香远在江湖上闯荡已久,虽然与白银、青铜斗成一团,却时刻留意着另一边的情况。她与慕容胜心意相通,都想先尽量除掉其余高手,再合力与金开甲这个强敌斗上一斗。
可白银、青铜都是身经百战的魔宫高手,只是与她游斗,企图把林香远缠住,让长老先收拾慕容胜。林香远几招一过,已经明白他们的用意,眼看无法速战速决,只好斩杀一名帮众,突身偷袭金开甲。
金开甲旋身扬起巨斧,快捷无伦的劈在林香远弯刀上。林香远手上一震,连忙运功抵住。巨斧在金开甲手中宛如一根轻盈的羽毛,金光左右翻飞,每一下都落在刀锋上。到第十七招,林香远手上一松,弯刀已被巨斧击飞。
金开甲斜身抢上,正待封住她的穴道,却不料林香远只是诈做不敌,纤手一扬抛出数枚钢针。打在膻中穴上的两根飞针被护心铜镜挡住。另两枚飞针直射眼中。
金开甲连忙扬头,堪堪避过一枚,却被另一枚飞针斜斜射进左目。他生性悍勇,不顾眼中剧痛,一拳击在林香远胸口。少妇应手抛飞,还未落地已被白银、青铜牢牢抓住。
慕容胜眼见妻子被擒,暴喝一声,斩马刀寒光大盛,劈断明锡香主的三节棍,一刀斩下他的头颅。接着刀交左手,格开黑铁的短戟,右手挽住妹妹的腰肢,将她抛了出去,喝道:「快走!」慕容紫玫银牙一咬,提气轻身,脚尖点在崖上,轻烟般逸出重围。
白银带着十余名轻功高超的帮众衔尾猛追,余下五十余人的则围成一团,猛攻慕容胜。慕容胜背靠绝壁,斩马刀见招拆招,沉心应战。
金开甲一把拎起林香远,厉喝道:「放下刀!」慕容胜势若猛虎,挥刀又伤了一人。金开甲失了左目,心头火起,摸出飞针抵在林香远眼上,「贱婊子!敢刺瞎老子一只眼睛,老子把你两个招子都废了!
」林香远黑白分明的美目中寒光似水,毫不示弱地与他对视。
金开甲冷哼一声,锐利的针尖对准瞳孔,毫不留情地刺进秋水般的秀目。
眼珠一阵刺痛,针尖升起一团红云,接着便陷入无尽的黑暗之中。林香远一声不吭,嘴角却不由抽搐起来。从今往後,色彩缤纷的世界就与自己绝缘,剩下的只有黑暗……她不知道自己面临的不仅仅只是黑暗,而是比黑暗更可怕的地狱生活。
针尖在眼球中搅了搅,再拔出时,寒月刀明媚灵动的大眼已经成了两汪血泊。两枚飞针分别刺在林香远眼中,细小的血珠从针尾滴滴落下,像一串鲜红的血泪。
金开甲跃上巨石,叫道:「慕容胜!瞧瞧咱家怎麽操你瞎眼的老婆!」慕容胜面沉似水,刀锋一转,砍中一人的大腿。那人惨叫声中,金开甲扯碎林香远的衣衫,将她娇嫩的身体平摊在巨石上,然後托起雪臀,挺身而入。
13三月的群山草萌花绽,一派欣欣向荣。暖洋洋的阳光穿过山林,落在狭谷中的一块巨石上。
一个威猛的大汉伏在石上,金黄色的背脊布满汗珠,在肩头,露出一截白净优美的小腿,秀丽的脚趾随着大汉的动作微微摇晃。
金开甲大吼一声,把精液射进少妇体内。然後赤身立在石上,看着下面的恶斗。
慕容胜身上已带了七处伤痕,犹自苦战不退。周围的白衣人围成扇形,刀枪齐施,轮番进击。旁边倒伏着十余具屍体,或胸或腰或颈,被斩马刀砍中的伤口血肉模糊。
「青铜退下,黑铁上。」金开甲冷声喝道。
圈外的数十人中跃出一人,加入战团。青铜提着狼牙棒恨恨退出。
「大伙轮着上,尝尝寒月刀的滋味。慕容胜!出一招,就操你老婆一下;伤一人,你老婆就多了个乾老公。仔细看着,大伙怎麽操你下贱的老婆!」青铜腾身而起,托起林香远的膝弯,在她秘处掏了一把,桀桀怪笑道:「姓慕容的,你老婆的屄可真紧。」慕容胜面无表情,刷刷刷连出三刀,又伤了一人。
狞笑声远远传来,「林婊子这身肉可真白,嫩得掐得出水儿,慕容胜你小子艳福不浅啊。」斩马刀划了个圆弧,挡开一把鬼头刀。
「啪啪」几声脆响,「这对奶子又肥又大,摸着真舒服……喂,慕容胜,咂过你老婆的奶头没有,甜着呢!」刀光一闪,砍中一名汉子的小腿。
「……九百九十八、九百九十九、三千!三千招,哈哈,好功夫!能撑这麽长时候。再多撑一会儿,让爷仔细操操你老婆。」刚刚赶回的白银解着衣服高声说道。
他踢了踢高耸的乳房,「他妈的,怎麽这麽脏?」黑铁笑道:「你去追那个丫头,咱们可没闲着,这都干了十来回了。」「操,啥鸡巴寒月刀、神仙侠侣,还不是让人随便操的烂货。慕容胜,看看你老婆的骚屄……」慕容胜斩马刀狠命一抡,迫开围攻的众人,抬头朝石上看去。
新婚妻子白嫩的身体悬在半空,丰满的大腿被几个男人狠狠拗到身後,娇美的玉户纤毫毕露。白银捏着细嫩的花瓣用力向两边拉开,原本细窄的秘处被扯成桃形,连最隐密的肉穴也完全暴露出来。
白银并起手指捅入妻子迷人的肉穴,粗暴地搅弄起来。红艳艳的嫩肉扭动着,流出股股白浓的液体……慕容胜胸口炸裂般剧痛,握着长刀的大手颤抖起来。围攻的帮众散在一旁,满脸冷笑地看着他。
白银掏摸片刻,拣起银枪,将枪尾对准肉穴狠狠一捅,没入半尺有余。林香远下体一阵剧烈地收缩,十几个男人的精液从中飞溅出来。
慕容胜少年得志,纵横江湖无往不利,与林香远成婚後更被视为神仙侠侣,却不料这光天化日之下眼睁睁看着妻子被人轮奸凌辱。
「老黑,把林婊子的屄翻开,让慕容大侠看清楚。」黑铁淫笑着扯开两片阴唇,让众人看清银枪在滑腻的红穴内进出的情景。
慕容胜回刀横拖,头颅带着一串血泪飞上半空。
金开甲一把接过头颅,冷笑道:「可惜可惜,见不到你瞎眼的老婆像狗一样被人操的俏模样了。」白银抖手拔出银枪,捅入林香远肛中,然後将她按在石上,狠命操弄。银枪磨擦着岩石,急促响动着,林香远秀发黑瀑般披散开来,插着钢针的美目中,细细的血泪从沾满精液的脸颊上不住淌下。
************「你……你……你是…龙儿……」百花观音颤声道。
宫主盯着她的双眼,一言不发,但冰冷的目光已经说明了一切。
「你……怎麽会在这里……你怎麽会变成这个样子……」百花观音看着他怪异的阳具痛哭失声。
「这都是拜你所赐……」宫主声音像生锈般嘶哑。
百花观音脸上挂着透明的泪珠,怔怔看着自己的亲生骨肉。
萧佛奴本是大燕皇帝慕容祁的宠妃。十六年前燕国大将姚兴突然叛乱,攻入京城,慕容家族一夜之间国破家亡。当夜来袭的有星月湖数十名高手,混乱中宫中亲侍慕容卫临危受命,接过宝藏地图,拚死救出有孕在身的萧皇妃,却失落了太子慕容龙。
他本想等皇妃生下孩子後,起出宝藏,图谋复国,却不料是个女儿。灰心之余,慕容卫隐居伏龙涧,只图个平安罢了。
星月湖阴宫主的目的只在燕帝慕容祁,结果慕容祁自杀身死,萧佛奴逃得无影无踪,只抓到年方五岁的大燕太子,便把火气都撒在这个孩子身上,施以诸般酷刑。
十余年来的折磨,慕容龙非但没死,反而长得身长玉立俊雅非凡,与慕容祁当年一般无二。阴姬乾脆把他留在密室,作为娈童收为己用。慕容龙天份极高,他装作浑忘了小时候事情的样子,尽心竭力伺候妖妇。
阴姬本来只把他当成宠物,不曾传他武功。後来慕容龙阳具改造的越来越厉害,连她也吃不消,於是便把慕容当成一件刑具,专门用来折磨掳入宫中的女子。
其中有一个女子本是江湖中令人闻名丧胆的艳女,擅长采补之术,因为受不过折磨,便把功法都传给了慕容龙,想求他放过自己。结果反被慕容龙先吸乾功力。
慕容龙奇功在身,藉机不动声色地取吸了十余名女子的功力。这些女子武功高低不一,门派各异,他来者不拒,尽得其长。而後又得人暗中指点,进境一日千里。
数月前他趁星月宫主练功时突然出手,制住了妖妇,然後立即假传旨意,登上宫主之位。众位长老虽然心有余虑,但慕容龙得到叶行南与朱邪青树两位护法的支持,本身尽得阴姬功力,又杀伐决断,接连处死两位长老,余下的都凛然相从,不敢稍有违抗。
他知道自己的位子还未坐稳,想尽办法提拔新人,清除旧有势力。如今土、火两堂已经都换成他的心腹。
阴宫主一直告诉慕容龙,是他母亲把他丢下不管,与他人私奔,宫主见他可怜才收回来抚养。慕容龙虽然不信,但对抛弃了自己的母亲却恨之入骨。待手头有了势力,他立即派人寻找母亲的下落,一个月前,终於得知母亲是在伏龙涧。
不但嫁了人,还生下了两个孩子。
慕容龙气恨填膺,当即便命霍狂焰和屠怀沉灭掉伏龙涧,把百花观音和慕容紫玫掳至宫中。他以为母亲失贞,因此制作了石驴等物,用来惩罚这个背夫抛子的淫妇。此时得知慕容卫本是太监,不禁怒气尽去。
************多年未得母爱的慕容龙,对母亲的肉体产生了莫大的兴趣。他放缓声音,慢慢道:「那个妖妇已经被孩儿制住。娘,与孩儿欢好後,咱们一起去收拾她。」百花观音连忙合紧双腿,惊叫道:「龙儿,我是你亲娘,怎麽可以……」「亲娘又如何?我听说南朝刘宋的皇帝还与亲娘交欢呢——娘,你放心,孩儿会温柔一些……」萧佛奴挣扎着躲到一旁,身子蜷成一团,哭叫道:「龙儿……你怎麽可以做这种禽兽行径呢?」慕容龙冷哼一声,抱住母亲香软的肉体,阳具从臀侧滑向秘处。
百花观音拚命用手挡住下体,珠泪飞溅。
慕容龙不耐烦起来,掰开母亲的大腿,用膝盖压紧,勃起的阳具立刻抵在微绽的花瓣上。
百花观音哭的喘不过气来,抽咽着摀住下腹,「孩子、孩子,不要啊……」嗅到母亲芬芳的体香,慕容龙早已按捺不住心头的慾火,一挺腰,立刻插入滑腻的花径。
百花观音面色变得惨白,悲鸣一声,死死摀住面孔。
「娘、娘……」十六年来慕容龙终於重新回到母亲怀抱,甚至进入亲母体内,他兴奋地浑身颤抖,如疑如醉地在母亲香软的身上起伏。
一旁的星月宫主仍安详地伏在台上,像一只蝴蝶凝固了她的美丽。
************慕容紫玫倚仗轻功逃出星月湖金堂帮众的追捕,一路不敢稍作停留,直奔飘梅峰。待看到峰顶的小小庵堂,紫玫眼前一黑,倒在白皑皑的雪地中。梅树一阵轻摇,落花旋转着掉在玫瑰仙子的红衣上。
「来,喝点水。」一只柔软的手掌扶在脑後,将她托了起来。紫玫没有睁眼便扑身抱住那个温暖的身子,叫道:「大师姐……」风晚华连忙放下汤药,柔声安慰。她比紫玫大了十岁,双眉修长入鬓,目如寒星。虽然未曾剃度,但她长年追随师父,因此只穿了件淡青色的长袍,迥异於几位师妹的艳色。但她颀长的身材和脱俗的气质与众女相比,毫不逊色。
雪峰神尼却不在山上。月前神尼赴南海云游,飘梅峰只剩风晚华一人。听完师妹的哭诉,风晚华沉思片刻,拿起流霜剑,「你在这里等师父,我下山去寻林师妹。」紫玫急道:「师姐,你一个人怎麽行?」风晚华拍拍她的肩头,「放心吧。我在暗处,不会与他们硬拚。」慕容紫玫嗫嚅道:「……我也去……」「你伤势还未痊癒,在这里也好禀报师父。」紫玫眼圈又红了起来,「林师姐、纪师姐都是为我被擒,我也要去救她们……」把小师妹一人留在山上也不是办法,风晚华叹了口气,「我先助你疗伤,明天一起下山好了。」
14鹰嘴峡风光如昔,空荡荡了无人影,只有遍地血迹,诉说着三天前的恶战。
风晚华游目四顾,突然跃上那块巨石。当日散落的衣物已经被山风吹走,只留下大片大片乾涸的白色液体。
慕容紫玫跟着跃了上来,只看了一眼,胸口便被堵住。白色的污渍印在青黑色的石头上分外醒目,隐隐显出一个女人上半身的形状。身形下面积了厚厚一层黄白相间的污渍,令人见之欲呕,上面略稀薄了些,却夹着两滩发黑的血迹。
凤晚华不愿让小师妹多看,连忙拉着她跃下巨石。
姐妹俩一路无言,脑中却都记着石上的白色人形。虽然没有纪眉妩的消息,但落到星月湖恶徒手中,娇怯怯的纪师妹可怎麽承受得了?
************沐声传却不管纪眉妩是否承受得了,只要不死就行。一路上不仅星月湖帮众随时都可以侵入她的身体,沐声传兴致来时甚至把她扔到街头村中任人玩弄。
他与霍狂焰不同,对暴虐手段兴趣不大,却最喜欢看女子屈辱的模样。对方越高贵,沐声传就越痛快。被等回到星月湖,这个温婉和顺的豪门千金已经被奸淫无数次。
慕容龙翻开纪眉妩的眼皮看了看,眉头微皱,寒声道:「慕容紫玫呢?」沐声传弯下佝偻的身子,「属下无能,让慕容紫玫负伤逃走,请宫主治罪。
」慕容龙早就想除掉这个老家伙,但沐声传是星月湖元老,居木堂长老之位已有二十余年,素有威望,他也不敢轻易下手,於是呵呵一笑,温言道:「沐长老孤身一人能生擒雪峰神尼门下高徒,已是大功一件,何罪之有哇。」沐声传神声木然,躬身道:「多谢宫主恕罪。」慕容龙盯着沐声传的背影看了一会儿,拖着纪眉妩的脚踝走入石宫。纪眉妩秀发拖在石板上,两眼无神,被扯开的双腿间又红又肿,幸好沐声传送来时还把她洗了洗,才没有当时精液四溢的样子。
慕容龙推开玉门,笑道:「娘,孩儿来看你了。」百花观音倒在床上,呆呆看着室顶,恍若未闻。
慕容龙把纪眉妩扔到床上,一边奸淫取乐,一边吸取她的功力,微笑道:「雪峰神尼门下果然不俗,年纪轻轻功力可不浅。」百花观音眼珠呆滞地转了一下,慢慢说道:「……她是玫儿的师姐,你就放过她吧……」慕容龙含笑道:「娘既然吩咐了,孩儿自然听从,我绝对不会弄死她。」百花观音艰难地喘了口气,头轻轻侧到一边。
纪眉妩早已被折磨得神志不清,死屍般毫无反应。
千娇百媚的娇小姐被搞成这般模样,慕容龙也没太大兴趣,吸取完纪眉妩的功力,便精神抖擞的站起身来,走到艳女身後。
他两手拎起阴姬的花瓣向两旁用力扯开,直到肉穴内的嫩肉翻出体外,绽成一朵大如手掌的肉花才笑嘻嘻地说:「娘,我带你去看场好戏。」慕容龙扶起百花观音,挟着软绵绵的星月宫主,走入右首第一个甬道的第二间石室。石室门楣上镂着一个小小的「丑」字。
推开门,里面便传来一阵低沉的吼声。
沉闷悠长的声音回汤在石室内,虽不凌厉,却充满狂暴的意味,萧佛奴顿时一阵心悸。
慕容龙拿出一颗明珠放在壁侧的灯台上,珠辉渐放光明,映出一头壮硕无比的巨牛。角如弯刀,蹄似铜碗,周身遍被尺许长短的鬃毛,毡毯般垂在地上。
阴姬被慕容龙摆成跪伏的姿势,臀部高高抬起,雪团般的臀肉间娇艳的嫩肉半开半闭,媚态横生。慕容龙分开巨牛身下的鬃毛,拉出一只粗如手臂的阳具,将拳头大的龟头送到星月宫主秘处,然後朝艳妇花蒂上轻轻弹了一下。
他阅女极多,深知女性的敏感所在,这一弹虽轻,劲力却分了数层,直入经脉。艳女下体一阵抖颤,暖融融的阴精应手喷出,正射在龟头上。
巨牛扬头吼了一声,巨阳一挺,硕大的龟头像铁柱顶住星月宫主臀间。但它的阳具实在太过粗壮,饶是阴姬半年来倍受折磨,也无法轻易容纳。被巨牛在臀间一顶,她光润的身体顺着桌面向前滑动,顶在石壁上,柔颈软软一侧,露出一张艳丽的面孔。
她眼神中充满刻骨的恨意,显然身体虽不能动,但神智依然清楚。
巨牛铜铃般的巨眼中布满血丝,向前踏了一步,长鬃遮住艳女雪白的身体。
阴姬美目猛然睁大,喉头「呃呃」连声。
慕容龙含笑撩开鬃毛,观赏仇人被巨牛奸淫的艳景。手臂粗的巨阳大半已刺入艳妇体内,进入时红艳艳的嫩肉一丝不剩尽被挤入肉穴,只见一支青筋暴露的粗黑肉棒直直没入雪臀正中,几乎将浑圆的玉臀撑碎;拔出时雪臀中像是鲜花盛开般,翻出一团娇红。肉花时收时放,透明的淫液点点滴滴从肉棒上溅落下来。
阴姬顶着石壁一动不动,只有雪白的小腹一鼓一鼓,显示着巨阳进出模样。
慕容龙按在星月宫主滑腻的肚皮上,感受巨牛抽送的力度,笑道:「贱人,你不是喜欢被大家伙操吗?这下爽了吗?」阴姬内功尽失,被手臂般的巨阳一阵猛捅,下体剧痛欲裂,几乎晕了过去。
慕容龙把百花观音抱到巨牛身後,让她看清巨牛两腿间那个变形的雪臀和不断翻卷的嫩肉,得意地说:「娘,这个贱人害得我们家破人亡,今天孩儿终於报仇了。」百花观音并未见过阴姬,此时看到这样一个美艳的妇人被儿子如此凌辱,心头不但了无恨意,反而暗生怜惜。她低声说:「杀了她吧。」慕容龙一怔,「何必杀了她?让她活着让咱们想怎麽玩就怎麽玩,不比杀了她更好?」巨牛向前狠狠一顶,粗大的阳具整只捅入肉穴,连阴阜上的毛发也被带入体内。百花观音不忍再看,闭着眼说:「杀了她!」慕容龙沉默片刻,点了点头,「好,我杀了她。」双臂一紧,拥紧萧佛奴的身体,热情如火地说:「娘,来和孩儿欢好一次……」百花观音心如刀割,一掌打在慕容龙脸上,痛心疾首地说:「你怎麽变成这样的禽兽?连亲娘也不放过?」慕容眼角一跳,狞声道:「娘,你也寂寞这麽多年了,就让孩儿好好安慰你吧……上一次你不就被孩儿操得欲仙欲死吗?」百花观音玉脸涨得通红。那天她确实被儿子奸得高潮迭起,那根怪异的肉棒似乎每一下都顶到体内最酸麻的地方,汹涌的淫水几乎浸湿了整条被褥。
此刻被儿子当面说出,她又羞又恨,雪白的纤手挣扎着拚命打在儿子肩头。
慕容龙哈哈一笑,抱着母亲旋风般掠进自己所居的天字甲室。
幽幽珠辉中,映出一头巨牛尖利的长角,和它身下一具娇艳欲滴的美体。
纪眉妩仍躺在地毯上,娇美的身体大半被雪白的长绒遮掩,只有胸前高耸的圆乳挺着两粒殷红的乳头,彷佛雪野中樱桃,红艳夺目。
慕容龙振铃唤来侍从,「把纪婊子送到亲字丙室。嗯,每天最多二十人,别把她弄死了。」百花观音仍在徒劳地挣扎,听到这句话不由一呆,「你不是答应放过她吗?
」慕容龙淫笑着在母亲脸上摸了一把,「孩儿只答应不弄死她,娘刚才也听见了。以前宫里掳来的女子,有的一天能接一百多人呢。」「她是你妹妹的师姐!你怎麽可以这样……」慕容龙脸色突然变得严肃起来,沉声道:「娘,慕容紫玫是我的亲妹妹吗?
」百花观音哭着点了点头,「玫儿是你爹的遗腹子,你的亲妹妹。孩子,娘收养胜儿,就是把他当成你……」慕容龙目光一寒,半晌才又问道:「妹妹人称玫瑰仙子,是不是长得很美?
」百花观音听出他声音里的淫邪意味,颤声道:「你……你想怎麽样……她可是你的亲妹妹……」慕容龙舔了舔嘴唇,「亲妹妹才是正好——那样生下的孩子才能保证我们家族血统的纯正……」百花观音惊叫着捧住儿子恶魔般的俊脸,厉声道:「那是乱伦!佛祖菩萨不会放过你的!生下的孩子只会是白痴!你会被雷劈的!」慕容龙噗哧一笑,「娘,你还信什麽菩萨呢。说乱伦,这才是呢!」说着重重压在母亲身上,肉棒长驱直入,挺进肉穴。百花观音痛不欲生的捧住面孔,泪水从指缝间不住涌出。
慕容龙一边抽送,一边悠然神往地想像着妹妹的美貌身体。百年来数十国家旋起旋灭,亡国的原因如出一辙,都是老子英雄打得天下,又被无能的儿子轻易丢弃,这都是血统的缘故。
阴姬的话他还记得:极西之处有一国度,历代皇室都是亲兄妹互相婚配,虽然生下的孩子多是白痴,但间或会有天才……「再多的白痴我也不怕,只要有一个天才的儿子能继承我的宝座,再留一群女儿与他婚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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